姜灵顿时无言,连忙摆摆手:“算了,你就这个好了。”自己拿了瓶客厅柜里的矿泉水。
冬明对着窗口,举起威士忌观赏它的色泽:“天然酿造,挺香。我以前喝醉过。后来体术上了九级,就喝不醉了。”
姜灵拿了水回过身来,发觉冬明竟然有些惆怅:“那其实……也挺可惜的。”
冬明反倒安慰姜灵:“没关系。上了九级,也有火冻之类。很多。”朝门口走去。
姜灵跟着出去,带上房门,觉得不太妙:“那个火冻……是什么?”
冬明抛了抛威士忌:“相当于烟酒。放在你们这儿,是毒品。”
姜灵哑然,片刻后道:“不会上瘾吗?”
冬明却没觉得有什么:“会,像赵先生他们的烟瘾一样。”
姜灵明白了:就是说有危害,但并不必然致命。抽烟的人,身上有烟味。以姜灵如今的嗅觉,并排走时,完全闻得出来。但姜灵不知道什么是火冻味,她琢磨了冬明半天,发现自己无法判断,只好问:“嘿,你呢,有火冻瘾吗?”
冬明摇头:“没有。我们——我和亚勒他们,都没有。”他看看姜灵:“而且火冻戒除不难。任何一个人,如果连着几十上百天,只能靠那个过日子,那他就不会对这个上瘾。”
姜灵闻所未闻:“那个是吃的?”
冬明又抛了下威士忌:“品种很多,可以吃、喝、抽。热量很低。”
两人聊着高阶体术者的烟酒问题,下了楼,绕过池,走过留听阁下的洞门,冬明带路,穿过几条走廊,走到了围墙下。
桦红山庄的墙是水泥砖墙,墙头上倒也没插什么玻璃渣子。冬明走到墙下,把威士忌往裤兜里一揣,轻松一跳,两手挂上墙头;而后靴尖蹬蹭了一下墙,趴上墙头;最后扬腿一跨,就骑上去了。
而后冬明转身坐在了墙头上,对姜灵道:“你上得来,就像我这样。或许……助跑几步?”
姜灵无言,但心里却很兴奋,当即眼睛一转,迅速瞅瞅左右、瞅瞅后方——没人!于是姜灵搓搓手,助跑两步,一跳挂上墙,蹬蹭了几脚,开始不得法,后来就找到路子了,也趴上了墙头,续而抬腿一扣、一翻身,也骑上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