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女孩儿, 耳朵红得像一只被揪着耳朵的兔子。
她懊悔地捂住耳朵半蹲在门后, 像被烤熟了似的。
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果, 没几分钟, 沈之洲就擦干身子, 把裤子穿好,一边搓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了。
他想起刚刚的事儿,舔了舔唇, 走到洛樱的房门前,手悬在半空中,犹豫几秒,最终还是轻敲了两下。
洛樱就靠着门板,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敲门的力度。
她没理。
男人又敲了两下,这次力度大了不少,清脆的敲门声在洛樱的背后跟催命符似的,把她逼得羞愧欲死,想立马找个地洞钻下去。
“洛樱,出来。”
沈之洲耐着性子,沉着嗓音喊了一声。
“……”
洛樱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硬着头皮,尝试着拧开门把,掀开了一条小门缝。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从门缝里施施然飘了出来。
“干嘛?”
“……”沈之洲气笑了,“你打算,以后都这样子见我?”
洛樱咽了咽喉咙,温吞道:“至少现在不想见你。”
洛樱换了个词,其实是,不敢见你……
沈之洲把搭在头发上的毛巾扯下来,放在一旁,清冷的声线划破寂静:“这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洛樱小声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想憋一晚啊?”沈之洲无奈道。
也对……
洛樱咬了咬唇,其实她已经很急了,而且小腹抽疼抽疼的,害她拱下了腰,要是再不去垫卫生巾,后果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