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疑惑:“你们怎么也认识妹妹啊?”
“我们怎么就不能认识了?”蛋蛋推了推眼镜,无语道,“那天在酒吧,我们可是和帽衫妹妹玩了一晚上的游戏呢。”
黄毛仔细一想:“我怎么没印象?”
兽兽补刀道:“你在洗手间睡觉,当然没印象。”
“我操!!我操!!!”黄毛恍然大悟,一脚踹过去,“你丫的,原来如此。”
蛋蛋原本坐在沈之洲隔壁,识趣地拖了张椅子过来,放在老大旁边:“来来来!帽衫妹妹,坐!想不想喝点什么啊?”
洛樱在沈之洲身侧坐下,无视了傅依彤发了疯似的嫉妒目光,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就是来这儿避一下难而已。”
“啊?”蛋蛋没懂这话里是什么意思,“避难?避什么难?怎么了?是你的朋友……”
他望了眼刚刚跟洛樱坐在一块儿的那一桌子女生,刚准备发散一下思维,就被老大一记眼神给震住,闭了嘴。
去上海后,半个月不见的沈之洲盯着她的眼睛,深色的瞳仁难得带了点儿温柔和关心,直起身子,开始问她:“小孩,到底怎么了?”
洛樱垂着脑袋,望着自己坐在椅上堪堪碰地的脚尖,磨磨蹭蹭地答:“没什么啊。我开玩笑的,避什么难啊。”
沈之洲听她这么一说,抬了抬眼,朝傅依彤周昕的方向瞥了一眼。
目光定了几秒。
心中逐渐有了答案。
洛樱今天没扎头发,黑色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两侧,一垂头,顺滑的青丝就遮住了她白皙的脸蛋,让人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