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要接管书店的琐事,江舒亦先带靳原去拜访hogan。饭后,在夕阳下肩并肩散步,走向书店。
靳原问他以前的生活。
江舒亦说刚来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说伦敦很美,讲错综交织的街道,路上缓慢驶来的红色巴士,异域风情的街头小景,远处的教堂尖顶和天边忽明忽暗的云。
“无与伦比。”靳原笑着应,但瞳孔里,只有行走着的江舒亦。
经过古老沧桑的维多利亚建筑,砖墙泛黄发褐,在时光的浸染下更显底蕴。
悬铃木下立着邮筒,旁边有架被遗弃的原木色旧钢琴,干净,琴键上跳跃着夕阳光。
江舒亦随手弹了段曲子,乐音随之流淌。侧脸被黄昏晕染,和周围荒诞的颓废感毫不违和。
靳原望着他,再一次意识到,他身上有股劲,热烈和含蓄糅合,难以用语言形容。
却让自己无数次心动。
街尾的书店零星几个客人,江舒亦一进去,小雀斑男孩惊喜交加地迎上前,“aysen。”
江舒亦点头,礼貌打招呼,靳原靠在他身上,看了眼小雀斑,明目张胆地亲江舒亦。
小雀斑一脸震惊,想瞪靳原又不敢,挠了挠头,赶紧跑开。
江舒亦要忙,让靳原先去休息室等。位置在楼上,走到无人处,靳原叫住江舒亦,“aysen,给你变个魔术。”
手一晃,出现本《all y life 》,扉页上aysen的签名有被火燎过的印记。
他用新的从宋老师那替换了旧的。
“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认认真真读,然后说,”靳原勾唇笑,“这翻译得什么鸟样,一股矫情文艺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