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独自处理事端,靳原知道与否区别不大,多一个人为此烦心,没必要。
再者靳原很忙,经常在天体实验室泡到凌晨才回。
手依旧被靳原攥着,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浑身是劲。江舒亦让他松开,“和你讲没必要,你也很……”
“和我讲没用是吧?”靳原打断他,眉眼带躁,“行,我知道了。”
没必要不等于没用。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嫌弃靳原帮不上忙。眼看靳原起身要走,江舒亦叫住他,“靳原。”
刚泡完澡,江舒亦在光影下抬眼看人,睡衣薄得透光,露出截带水汽的锁骨。嗓音略微沙哑,泛着慵懒,听起来就有些温柔。
和丧气冷淡的五官碰撞出难言的反差感。
靳原顿了下,看着他没说话。片刻后偏过头,径直走向卧室,啪嗒关上门。
门缝里漏出光,接着传来靳原的声音,隐约能分辨出简短直接的语气,像在打电话调查什么。
江舒亦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也准备进卧室,听见有人踹大门。
随后响起道敞亮的喊声,“我东西拿满了没手,快来接一下,马上要撒了!”
胖子。
泡澡时江舒亦手机调了静音搁在置物架,出浴室才发现胖子找他。电话打了几个,消息发了一堆,说被导师针对可太惨了,带夜宵过来慰问下,问他要吃什么。
江舒亦连忙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