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不禁枪,但管控得很严,回国就更严了,触手可及的只有前者。
电脑里存了满满当当的素材,江舒亦挑了部电影,放松心情,沉浸式观看。
欲望很快被挑起,聚沙成塔般达到顶峰那刻,被电话铃声打乱。
手机盖在桌上,他烦躁地按关机键挂断,接着看电影,却迟迟进入不了状态。
干脆关了电脑,江舒亦扫过屏幕,原来是kev,调整心情后回拨,声音有点哑,问什么事。
kev父亲和hogan是亲兄弟,但年纪相差太大,kev也就比江舒亦长了六七岁。
他们认识许多年,关系很好。两人都忙,上次聊完出版社建线上网站的事,到现在才联系。
kev家一半多都是中国人,每年会在中国待段时间,跟江舒亦聊天,中英文夹杂,说you bloody liar,和我讲创作欲消失,又帮别人写剧本。
江舒亦解释很久前答应的,一千字花了好几天,效率低到令人发指。
kev了解他,只是借剧本开个玩笑,打这通电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转而聊到他口碑很好的性压抑中篇小说和线上阅读网站,再次建议他试试,写更大尺度的同类型。
江舒亦不解,“你认识很多作家,为什么选我?”
“版权费高,每个编辑有硬性任务指标,既要保质又要保量,”kev认真道,“撇开那部中篇不谈,出于直觉,我觉得你对这方面很有天赋。”
江舒亦坐在床尾,眺望窗外的夜景,忽地轻笑,问为什么。
他猜,应该是有一次看纸质版情 色小说,被kev撞见了。
他涉猎广,读哲学读历史读法律文学,越往深处挖掘,读得越痛苦,有时候就需要一些直白粗暴的低级趣味调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