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柔红胀了脸皮,锤他肩膀:“你烦不烦啊,快放我下来,我看剧本呢!下周要跟导演见面, 我得赶紧吃透了。”
然而此时程礼彰已将她放置在洗手台上,并拢双腿站在她腿中央,恰恰就是那一晚的模样。
林眷柔想到那一晚的春潮涌动、旖旎绚烂,禁不住嗔骂他:“……猥琐。”
程礼彰压根就没把她的控诉听进耳朵里,抬手就伸进了她的蕾丝小吊带里。
她没穿内衣,软绵绵一个小鼓包, 挺翘翘地撑开领口, 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林眷柔一把按住他攀爬的手, 却正正好令他五指大张,裹在了那山峰上,顶上一朵绽开的花儿,拨弄的程礼彰掌心麻痒。
林眷柔也痒得不行,吃吃地笑出声,像是在推他,又像是在迎他,一张脸红扑扑水润润,在暖黄的灯光下,如徐徐清风,令他心头一阵熨帖的暖。
然而想到在外听得的那些糟心事,程礼彰心口又像是被压上一块巨石,沉沉令人难以呼吸。
他眼里带着柔情蜜意,手上却坏透了,变着花样地捏她,笑闹着逗得林眷柔笑的眼里莹莹泛泪。
因为被他禁锢在怀里,林眷柔逃不掉,笑的要命,软成一把懒骨头,滑在他怀里,没个形状。
程礼彰终于放过她,捏着她耳垂上的软肉轻轻磨,轻声问她:“真不要一起洗?”
林眷柔嘟着嘴摇头。
程礼彰于是从善如流,将她重新扛起来,妥帖地放回卧室床上,屈指勾她鼻尖:“那乖乖等我。”
林眷柔捏起剧本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只“嗯嗯”点了两下头。
她长发铺散在背上、床上,腰际衣服微微卷起,露出一段莹白如玉的肌肤,看剧本时进入状态极快,此时已经难以注意到程礼彰。
而他立在床边,望着她仿佛不知烦恼的背影,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