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此时的神智是不太清醒的,大脑迷迷糊糊,莫名做出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决定。
他扭了扭腰,努力控制穴口肌肉收缩,肉臀贴着床单上下磨蹭,想用小穴把按摩棒吐出去。
“嗡嗡嗡……”可能是磨蹭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按摩棒上的什么按钮,一直安安分分呆在肠道里的巨物竟然不受控制,开始有频率地震动。
“啊!”刚高潮完不久的身体还软着,粗壮的性器突然开始抽送,仿真的青筋和龟头的凸起快速摩擦肠肉,好不容易稍微适应这东西尺寸的小穴直接痉挛,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上脑海。
那根肉棒还会发热,在湿滑的穴里肆意冲撞,有目的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猛烈抽插。
阳具抽送的频率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似乎是特地为他设定的。一根又粗又硬的狰狞东西捅进去,直直擦过每一寸穴壁。水声和空气声“扑哧扑哧”,打桩机一样的柱身插进去抽出来。
小穴可怜兮兮,费力吞吃这么大的东西,已经红肿不堪。肉棒毫不留情插到最深,直捅得穴里白沫四溅,肠液和润滑泄洪一般滴滴的流出来。
程夏双眼翻白,嗓子早就发疼了,也不敢呻吟,只能从鼻腔里逸出几句柔媚的淫叫。
青年浑身软绵绵的,烂泥一样摊在床上,只有穴里的按摩棒在不断震动着。缠在眼睛上的红色领带洇出一片湿润的水痕,挣扎中渐渐松开些许,解开了部分视觉的束缚。
而后透过领带的缝隙和模糊的泪幕,程夏看见男人一只手拿着相机,另一只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抽出来,惊讶而迷茫地看着他腿间,仿佛在疑惑这东西怎么动了起来。
于是程夏嗓子咕噜几声,强撑着沙哑,呜咽哀求:“呜呜呜,康……康濂,我不要了,不要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