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尧笑了:“不要对男士要求太过苛刻。”他转过身来观赏墙上的油画,自言自语着,“花哨……”
他转过头来对女孩浅笑:“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颜色富有生命力吗?没有人会排斥旺盛的生命力。”
“看到这样的颜色,人都会本能靠近。”他得出结论。
女孩认真地“嗯”了一下,却一脸不以为然:“你为自己不怎么样的品味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她弯起嘴角,“就像其他品味不怎么样的客人一样。”
季柏尧对于女孩的冒犯没有太大的抵触,此刻他的心情轻松愉悦,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有过这样一个轻松又闪烁着火花的交谈。
他说:“看起来我注定只能做大多数了。”他手托着下巴想了想,“或许你能为我推荐几幅画?”
“乐意效劳。”女孩扛起画框,偏头对他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我是搬运工的话。”
a市已经连续下了三天雨,所以当季柏尧看到这样一个明媚如阳光的笑容时,鬼使神差地,他跟了上去。
女孩走走转转,在画廊角落的一副水蓝色油画前停下,食指点了点:“这幅如何?”
见她眼里跳跃着光,季柏尧也来了兴趣,站在画前仔细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