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子似乎被你盯得毛骨悚然,周身荧光频率不规律闪烁,“任务的落脚地,不是由我决定的。”
“哦,那你们系统大数据很牛逼啊。”
你扯了扯嘴皮子,皮笑肉不笑夸奖,“让未成年女学生,来花街接受社会毒打。你知不知道,你的这次的任务失败选项,是我说出来都会被口口的程度!”
“我看,你就是真是想我不得好死吧?”
“我严重怀疑,你们这些狗比系统,都是没经过检疫的三无产品!”
“才不是,我们都是正规厂家出品……”白团子嘟囔辩解的声音含糊不清。
“正规厂家?”
你冷笑,“正规厂家让你带着女学生来花街?还威胁不成功就口口?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他妈就是口口!就凭你们这下流操作,是我打个报警电话,警察叔叔就能白捡个三等功的程度!”
白团子嗫嚅:“……谁让你考试作弊找外援的啊?这是惩罚。”
你:“你说不能找外援了吗?”
白团子委屈:“我不说这也是常识啊。”
你眼神如刀:“那我丢了试卷,也没见你主动给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白团子嘤嘤败走。
把白团子怼走后,你心头的那口郁气才稍稍散去些许。
你走到打开的格子窗前,关上窗户,将渐渐喧嚣沸腾起来的花街之景隔绝在窗外。认命般坐回矮桌旁,将烛台火苗拨得更亮,注视着摇曳跳动的烛火。
静默了许久,你深吸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低下头,认真做题。
……
……
“这是什么?”
“操蛋的数学题。”
“不喜欢?……那你还做的这么认真?”
“你做讨债人,是因为喜欢向其他人讨债吗?”
你落下最后一笔,拾眸望向隐没于屏风投下的阴影里的那人——准确来说,是鬼。
黑绿相间的枯发,有点像随着海潮搁浅的水草。
眼睛虽然也是黄色,却不如猗窝座明亮,而是透着一股怪异的病态,那是出经历了折磨的垂死之人才会有的眼睛。
尤其,他结实有力的四肢,与瘦骨嶙峋的胸腹,构成扭曲又怪异的人体,让你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上弦之六,妓夫太郎。
——一个远近闻名的宠妹狂魔。
认出来了。
可这并不妨碍你在他雷区蹦迪:“你让自己的妹妹来这里做花魁,是因为喜欢她做花魁吗?你们做鬼,是单纯因为喜欢做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