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打商家人的主意。”
“再再再说,您夫人也没有受伤,我们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商肆冷冷抬眸。
还想碰她手指?
砰!
牧场主一阵惨叫。
崩飞了一根手指都他,手上血肉模糊,疼得撕心裂肺。
十指连心,这一木仓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老大!”
旁边的人看着干着急,但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后面跪着、看着。
秦氏兄弟司空见惯,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商肆用那犹如地狱来的声音问:“你们受谁挑拨?”
“没有……”
“谁挑拨啊……”
牧场主咬牙坚持回答他的问题。
商家下游子公司抢了他们的生意,难道还需要别人挑唆吗?
男人居高临下,不屑地哼了声。
就这种实力,没人挑唆还敢做不要命的事?
只怕是受人挑唆,而自己不自知。
很多时候,人们都以为决定是自己做的;
殊不知,旁人三五句话,便能轻而易举挑起他的情绪,迫使他去做原本自己并不会做的事儿。
问这个牧场主肯定是问不出来了,商肆把事情交代下去,让人继续查他们近期都接触了哪些人。
秦朗适时问:“肆爷,咱们现在去西欧找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