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卿懂了；

不是商宁宁在商尔的公司里埋下了探子，而是商宁宁的母亲。

“尤其是我妈最近比较歇斯底里……”商宁宁试探着顾晚卿的态度，“你能明白我的顾虑吗？”

“嗯。”顾晚卿淡淡地应了一声。

商宁宁，“……”

没了？

姐妹儿，什么叫“嗯”？

你的态度呢？

你的态度很关键……

顾晚卿难得笑得俏丽，表情生动，好似故意逗弄商宁宁一般，“如果我说，小长假实习，我必须去呢？”

“我……”商宁宁无力。

说了半天，她真是白说了。

下一秒，顾晚卿收回了所有表情，严师姿态尽显，“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你不能凡事都依靠别人；

更不能凡事都依靠我。

想想，如果要进你父亲公司的人不是我，你会如何做？”

商宁宁到底还是依赖顾晚卿，没把顾晚卿当外人；她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脱口而出。

“不是你的话，我直接冲进我爸公司，我也实习去！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敢当着我的面跟我爸卿卿我我！”

顾晚卿勾了勾唇，笑容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深长，商宁宁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