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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常见却又最令人揪心的两个字。救命。

它在向自己求救。

齐天晚再三确定:“你确定要说的是这个?”

和新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又用脑袋撞了齐天晚的手指一下,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打字。

这次花了更长的时间,终于又打出来四个字。

“我,是,人,类。”

这就是和新雨一直以来想跟人说的,她是人类,她被困在娃娃身体里了,她真的很想出去。

在发现娃娃成精时齐天晚都没有激动成这样,手机都因为没握稳重重摔在了地上,他没有立即去捡手机,而是将娃娃转过来面向自己,震惊地问道:“你是人类?你怎么会是人类?”

这个问题和新雨也想问,如果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娃娃她就不会这么苦恼了,既然能上身肯定能离开,可问题是她真的想不起来,她没有任何记忆。

齐天晚脑海里各种思绪混杂,他很快问了一个问题:“你想让我救你,怎么救你?既然你是人类,那,那你的身体呢?”

他没有直接问你是活的还是死的,这有点太不礼貌了。

和新雨赶紧用脑袋去顶他的手,表示自己要用手机。齐天晚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捧到她面前。

“死了。我要,从娃娃里,出来,投胎。”

齐天晚打完字后读了一遍,心下默然,竟然不在了,难怪。

“你希望我帮你从娃娃里出来让你去投胎?”

他这么快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和新雨期待地仰起头看他,就是这个意思,她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