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窗里传出小小的呻吟。
兰十七左思右想,转回眼睛,花果儿背对着他,长头发像姑娘一样拢到胸前,两手绕到身后,一边一根指头,不要脸地捅到屁股里。
兰十七瞪着那个小小的、往两边掰开的白屁股,呆住了。
「嗯嗯……嗯!」花果儿曲着腿;扭着腰肢,试图把指头往更深处捅,那个心急的样子,像是里头很痒。
兰十七握剑的手攥紧了,无意识摩挲着剑身上的花纹。
「哼啊……嗯!」花果儿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时要抽回一只手到前面去碰,碰一碰很快绕回来,重新捅到屁股里。
兰十七皱紧眉头,跳下瓦片,像是不解,又像是厌恶,愤愤然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饭时要喝干阳酒,花果儿乖乖在旁边站着,那酒还没下肚,兰十七就觉得底下热,仰头干了,啪地放下杯子,起身走向静室。
花果儿跟着他过去,进屋把门关死,端起准备好的凉水盆,一抬头,兰十七已经脱了裤子,在榻上躺下。
他那根东西又高又翘,带着一个吓人的弧度,花果儿蹭过去,在盆里搅帕子,搅好了盖在他腿间,像家主教的那样,两手攥着使劲儿揉。
可能是没有别人,兰十七哼得很放肆:不一会儿,花果儿的屁股眼儿又痒了,他拚命忍着,小脸蛋胀得通红。
兰十七瞇着眼看他,脑子里全是他昨晚洗澡时不知羞耻的样子,他不禁要想,这小子是不是在村里让男人欺负过-或是…他本来就不自爱,淫亵放荡人尽可夫。
越想,体内的阳气越乱,他心下烦躁,忽然抓住花果儿的手,把他拽得一晃。
「仙、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