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月大步流星往前，靠近她时猛地跃起，右腿伸直踢向苏染。

苏染偏头躲开，抬手朝她连挥几拳，顾惜月利落躲过，最后一次拽住苏染手腕，一个过肩摔弄倒在地。

苏染被力道带得在地上连滚几圈，停下后看到顾惜月高高抬腿，赶紧往旁一滚躲开攻击。

她看着纤瘦，力气却不小。高跟鞋跟直接在地面踩出个坑，鞋跟都卡进了里面。

顾惜月皱眉，抬腿将鞋跟拔出，看向已经站起身的苏染。

“反应还挺快。”

连续打了两场架，苏染四肢酸痛，趁她拔鞋的时候活动了下筋骨，笑嘻嘻道：

“谢谢夸奖。”

完全没把她当回事。

顾惜月气得扯唇，冲上去挥手踹腿，苏染接连后退，最后一次侧身向前，躲开她攻击的同时弯起手肘，狠狠打向她肋骨。

顾惜月闷哼一声，弯腿向苏染踢过去，招式凌厉，苏染甚至听到骨头咔嚓的声响。

两人同时向后推开几步，站在原地大口喘气。加赫拉斯和盖伊正好过来，看到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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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声边往那走，黎墨也不阻拦，跟在她的身后走过去。

两人在悬崖边同时坐下，黎墨双手撑在身后，看苏染坐下瞬间脸色苍白，问道：

“怕吗？”

悬崖边的狂风呼啸作响，将周遭声音尽数吹散。苏染一愣，对上他漫不经心的面容，有一瞬间恍惚。

就像回到了她第一次跳崖的场景。

当时的她也是这样，看了眼悬崖下方便脸色苍白。幸好黎墨在旁边陪着她，她才有勇气跳下去证明自己。

这样一想，苏染又有些想笑。

见她神情放松了些，黎墨挑眉：“怎么了？”

“我在想。”

苏染笑着摇头：“因菲特好像很爱用死亡来证明自己，我的身份也是，男女之间的爱也是。”

大概是因为她来这里刚半年，自己的能力又会随着死亡而重摇。苏染觉得为了证明某些形式而去死，是件完全不能理解的事。

搞笑，那重生次数再多，也是有限的啊！！

弄得好像用不完似的，遇到个事就要浪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