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荷瞳孔微缩，看着吉素，张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你出卖了人家的信息？”

她万万没想到吉素的胆子会大成这样。

“我、我没有……”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苏染噗嗤一笑，闲闲问道：“那我们看下回放？”

“不要！”

吉素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揪住吉荷的衣袖，半响才承认是自己做的。

姜祁天皱眉，不敢相信吉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扭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黎墨。

“你早就知道了？”

黎墨斜睨他一眼：“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早知道，她又不跟我说。”

虽然没说，但他多少猜到了点。苏染突然死亡，回来便在模拟训练里对吉素动手，肯定就是有什么不能化解的矛盾了。

他听完全过程，只感觉苏染这个报复太轻了些，但又刚好，毕竟吉荷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真招惹她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吉荷也没想到女儿会做出这种事，面子有些下不来，但看吉素眼睛哭到发肿，训斥的话到嘴边有些说不出口。

她重新看向苏染，难得拉下老脸，语气和缓。

“既然你也报复回来了，那这事便到此为止吧，毕竟素儿也知错了，你看她都哭成这样了。”

捂脸痛哭的女人闻言手指微张，从指缝里狠狠瞪了苏染一眼。

苏染抱胸倚在旁边，见状嗤笑一声，音色清脆。

“吉素在现实中欲置我于死地，我只是在模拟训练里反击，这算什么报复？”

她唇角越扬，弯起的棕眸带着戏谑。

“更何况，她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有您过来气冲冲质问我呢。”

吉素脸色一白，吉荷面色冷下，沉声道：

“我一个长老，说你两句怎么了？再说了我就是不知道情况，现在知道了不就给你解释了吗？”

吉荷还想再说两句，见苏染的目光隐约落在操作室那边。她一顿，面色僵硬道：

“那你想要怎样？”

苏染饶有兴味打量她们，许久才笑出声，声音轻甜：

“我要吉素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