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加尔文导师大棒所敲打出来的怨念的集中爆发!
在克米拉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林克也就只好这么解释了!
“今天只打中了两下,明天加尔文导师又要换棍子了吧?!不过……”克米拉打量了一下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棍子又换根长一点的话,就不怕捅破了屋顶么?”
“不加长可以加粗啊”,林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另一把属于他的大剑:“再说了,这个老嘎果总是很神奇的,就他现在手上那把棍子,我都实在怀疑他怎么能一只手就握得起来,还能挥舞得跟以前一样灵活,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在被加尔文导师好好蹂躏了几回之后,他现在称呼加尔文导师为“老家伙”的时候已经变得很谨慎了,基本上也就都是含糊了过去,毕竟不论是多小声地说话,也总是会瞒不过那个似乎是长了兔子耳朵的加尔文导师,当然,这也养成了林克吐字不清的坏习惯。
“这个倒是!”克米拉耸了耸肩,也带着自己手中的大剑,来到林克身边,两个人一起在那练习着“真正的剑法”:“其实我觉得加尔文导师还是蛮厉害的说,至少我们见过的那些骑士们,好象没一个能象他那样把那么大的棒子使得那么流利的那!”
“他那是为了揍人”,林克叫了起来:“这样的本事说他厉害不如说他变态!”
“吱呀”一声,好象是加尔文导师在房间里翻了个身。
林克一下子声音就小下去了,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吐了吐舌头。
加尔文导师变态起来,那是绝对地厉害的,林克早就已经是深受其害。
“不过,克米拉”,林克回过头对克米拉说道:“我发现……”
“什么?”克米拉还剑入鞘,转过身来。
“没……没什么!”林克却又摇了摇头:“练剑吧,练剑吧!”
“哦!”克米拉很听话地转过了头去,继续练习他的剑法,对于林克的话,他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听从,而且从来不会有疑问。
“还是晚上再确认一下吧”,林克闪烁着眼睛:“说不定那个变态的家伙又是在耍我呢?可不要害得克米拉再挨棒子了!”
他看着克米拉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年来为了他那打加尔文导师的计划,克米拉挨过的冤枉棒子可还真不算少。
还好,这个家伙还是蛮经打的,好象越打越壮的样子,林克看着夕阳下克米拉显得比自己要更加魁梧了不少的身形,心里暗暗安慰了一下。
“不过,嘿嘿,晚上要再好好查看一下,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家伙的变态嗜好的话”,林克坏坏地笑了:“我就不信林克骑士会敲不中那个变态的家伙一棒大的!”
…… ……
夜深了!
柔和的月光照进小木屋内,看得出这又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小木屋里三个人一如既往地睡得很熟,克米拉还发出很响很响的呼噜声。
加尔文导师翻了个身子,忽然就这么坐了起来,动作轻快得象只精捷兽,根本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
他轻轻地走动着,来到林克与克米拉的床前,克米拉的呼噜声益发大了,林克在睡梦中还咂了咂嘴,伸手推掉了一截被子。
加尔文导师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帮林克拉拉了被子,然后转过头,闪身推开了门,毫无声息地闪了出去,又把门轻轻地掩好。
他刚掩上门的那一刹那,林克就睁开了眼睛。
他暗暗地嘿嘿坏笑了两声,看着克米拉还睡得正熟,就也学着加尔文导师的样子,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门,也跟在加尔文导师的后面闪了出去。
山顶的风,刮着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