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倒是深感其中意味：“你和霍御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涂眯起眼神，冷嗤：“你很想知道？”

唐阮阮扬眉，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我跟在他身边五年了。”

小涂想起过往的事情，脸上满是复杂之色，随即，眼神骤变清冷，看向唐阮阮：“可是，他却为了你，却选择要牺牲我。”

唐阮阮心中虽然早已预料，却还是有些诧异。

“为了保护你，却让我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女人。”

唐阮阮震惊无比。

小涂原来是一个男人么？！

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而且，这个男‘小涂’看上去身材纤细，看起来极可能是整个人都整形过的。

只是霍御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涂慢慢靠近她，眼神满是狠戾之光，和之前的‘她’宛若两人。

唐阮阮防备性地向后退：“你到底想怎么样？”

“唐阮阮，反正是慕容栩将你赶出来的，就算你死了，也绝对是认为慕容栩害死你的是吗？”

唐阮阮闻言，目瞪口呆：“你早就计划好了？”

小涂哈哈大笑：“没想到，在你似之前还能聪明一次。”

唐阮阮皱着眉，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我差点忘记告诉你，那天的那本日记本也是我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