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澜看她很紧张项链的样子,问道“这项链看起来设计得不错,不过,年岁很久了吧?你怎么不换个新的?”
时染染道“我自小戴着这项链,已经离不开它了,怎么能说换就换?”
记得六岁时,项链断过一次,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时鹰带着她,满城找金铺,给她修项链。
直到项链修好了,她才破涕为笑。
对时染染而言,这条项链陪她长大,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我先去洗澡了。”找到项链,时染染就转身去衣柜拿衣服。
她每日清醒时间不多,自然要抓紧时间洗澡。
霍君澜坐在沙发上,道“嗯,等你洗完澡,我帮你擦头发,省得你累。”
她才不累。
她就是经常犯困而已。
时染染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节目早就结束了,我们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霍君澜解释道“你的毒还没完全解,这种毒的解药是一种花,只有这里才有。而且,这花不易保存,摘下来,半个小时就会枯萎。我们之所以住在这里,也是为了这解药。”
时染染撇嘴“这花熬出来的药真是苦,就没有其他代替的解药?”
霍君澜无奈一笑“毕竟也没人试过以这种花入药,只能采取中药的方式熬制了。”
时染染想了想,道“所以我是这种药的第一只白老鼠?”
霍君澜顿时噎住,对她这个说法,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吧。总之,有效不就好了?”
时染染摇头晃脑进了浴室,嘀咕“得亏我命大,没有试出什么毛病。”
她洗了很久。
霍君澜听到花洒喷水声许久未停,他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染染?”
没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遍,依旧没人应答。
霍君澜推门进去,看到时染染坐在浴室里,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