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络已经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了很远，即便再累她也必须一条道走到黑。

她无法接受失去曾经因为系统力量得到的一切，美貌、身材、权势、富贵……

……

姜母回到房间，见到姜长柏他们都平安归来才终于安心坐下来。

伺候的嬷嬷倒了杯平心静气的清茶，茶叶采自高山云雾，芽尖茸毛清亮，在茶水间打着转儿。

姜母的眼神望着床檐挂了许久的香囊，许久移不开目光。

姜络是妖女的传闻自然也传到了侯府，虽然下人不敢多嘴，但是人言如风过境，哪里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再加上围猎这几天过去，那晚见到老侯爷的梦逐渐淡去，长宁此番围猎得了封赏光耀门楣，这让姜母对送走姜长宁的事有些拿不定主意起来。

嬷嬷虽然不知道姜母做梦的事，但这些天主子心神不宁，对大姑娘时近时远的她也都看在眼里，之前还寻摸着是因为血脉亲疏的缘故，如今看来并不是那回事。

“夫人可有什么心事？”

在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姜母还算对她信任，此刻倒也没有什么顾忌，也是期望她能给自己分忧。

“你可听到外面关于络儿的传言？”

端详着姜母的神色，嬷嬷试探着开口:“不瞒夫人，老奴也有所耳闻。”

姜母喝了口茶，面色有些疏离。

外面的传言她很难不放在心上，连着之前那个罚跪后突然出现的梦，长柏意外落水……

嬷嬷顿时明白过来，索性姜络来府时间短，相比之下嬷嬷对姜长宁的感情更深些，这会儿看懂了姜母的意思，直言道:“夫人，恕老奴多嘴，自打二姑娘回府以来府里发生了不少的事儿，从前府里哪有过这些龌龊。”

这话说在了姜母心坎里，寻回姜络之前家宅平安，兄妹和睦，可自打姜络来了府上就一日也不安宁。

将茶水一饮而尽，姜母心里有了决断。毕竟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只能让她与长柏少些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