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宿冷着脸把姜长宁揽在怀中,虽是如此,姜长宁还是感觉身后的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知道沈栋花名在外,秦怀宿语气淡淡,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和警告:“姜姑娘与本王一道,就不劳沈将军费心了。”
姜长宁无视腰间收紧的大手,面向沈栋道谢:“此番多谢沈将军好意,只是长宁还有事要同王爷相商,就不留沈将军了。”
这就赶自己走了?
沈栋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没再勉强,向秦怀宿拜别一声便驾着马离开。
见沈栋离开,秦怀宿表情和缓了许多他低下头殷殷叮嘱:“此人心术不正,以后再遇见了让人乱棍打死就是。”
“打死了沈将军,那我岂不是也要遭殃?”姜长宁伸出手,面无表情的把秦怀宿的脸往旁边推了推。
“遭什么秧?就说人是本王的人打杀的。”秦怀宿美滋滋的把姜长宁的手紧紧握住。
也不知道是拿什么养的,怎么连手都这么又香又软。
姜长宁几次没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眉心一簇,眼看就要发火。秦怀宿见好就收,赶紧松开了手。
姜长宁把手在秦怀宿的锦袍上擦了又擦,待没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才作罢。
秦怀宿眼见着一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衣服蹭的发红,只觉得喉咙发紧心肝发颤。
一时间思绪万千,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王爷乃万金之躯,身份尊贵,更应该克己守礼。如果传出轻薄女子之事,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姜长宁正襟危坐,不敢在秦怀宿怀中乱动。
这厮不讲任何礼义廉耻,喜好随心。若干脆是个心肝儿坏的倒也算了,可偏偏还有几分良心,且对自己还有恩情。
秦怀宿心里想着事情,他胡乱的恩了几声。看着姜长宁板着小脸训诫他的样子心里就像吃了桂花糖一样甜滋滋的。
看吧,还是心里有本王的,要不然说这么多做甚。
姜长宁抬头一看,果然见秦怀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连脸都红了。
她闭上嘴,若再同这混账王爷说话,她就不叫姜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