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姜络气急败坏的挣脱了小厮的手。
她接受不了自己挨了一顿毒打,最后却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
姜母再不想听她多说,冷冽的眼神扫过小厮几人:“还不快把二小姐带下去!”
惹祸可以,但不能没有脑子。姜母听着耳旁姜络的叫喊只觉得头痛无比。
姜络被送去祠堂,刘婆子伤的太重,失血过多快不行了。剩余几个婆子则被带下去关了起来,只等着过两日发卖出去。
闹哄哄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自始至终姜长宁没说一句话。
秦怀宿丢了手中的剑,他修长的手指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在姜母讶异的目光中,用披风把姜长宁裹的严严实实。
把人横抱起,大踏步的便往外走。
鼻间都是秦怀宿身上的沉木香,姜长宁心中一惊,条件反谢性的就想挣扎,却被秦怀宿搂的更紧。
“你疯了?!”
秦怀宿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愤怒与惊痛就像乌云盖顶压得姜长宁喘不过气。
姜长宁又伸手推他,却被秦怀宿在斗篷下按住了手腕。他的手心很烫,炙热的温度让姜长宁不安。
姜母亦步亦趋的跟在秦怀宿身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强压着怒火,姜母不敢强行阻拦怕伤着了怀里的姜长宁。
“王爷息怒,宁姐儿是我女儿,有什么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自当为她做主!可你就这样把她带出府,要别人怎么看她?”
秦怀宿充耳不闻,他腿长脚长走的很快,眼看着就要出姜府。
姜母心急如焚,若真让他把姜长宁抱着出了府,那姜长宁的名声也完了。
更何况姜长宁还有婚约在身,别人说起也只会把错怪在她的身上。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比较苛刻,姜长宁若再被顾府退了婚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