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这么劝说着自己,收起她所谓的怜悯心。
她状似无意地询问道。
“你一直为了一个女人而困扰?”
然而,这样的试探只是换来了白月的一记眼刀。
顾未顿时不敢说话,还是摆出来若若无其事的神色。
“随便问问而已,那么严肃做什么。话说,我能在你的旁边做事吗?”
白月又是一记眼刀甩过去。
这个女人不停的在他容忍的范围内左右横跳,偏偏她背后的势力又是顾家。
白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最后摆摆手。
“你随意,要是你真能伺候得了我,我就让你跟在我身边。”
顾未得了白月的准许,一张笑脸自然是笑嘻嘻的。
在白月身边,对于她来说并非难事,而且,她还能假借和白月这一层关系,对傅些房间里面的打手们下达一些指令,让傅些每日都能得到及时的治疗。
一连几天过去了,传说中的毕小桃都没有出现,顾未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因为她发现,傅些的一些器官有衰竭之势。
显然,光靠这里的草药,傅些的伤口根本无法愈合那么快。
而旧伤中添上新的伤口,无异于对傅些是一次又一次的毁灭性打击。
偏偏顾未每次去看望傅些时,傅些都会露出来无所谓的笑容。
“顾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按照你的计划来行事。”
顾未心中的愧疚感更是严重。
她弄来笔和纸张,让傅些简单地画下来毕小桃的模样。
顾未做完这些事情后,她挂在腰间,专门用来和白月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顾未经过这几日和白月的相处,发现白月就是一个死傲娇。
表面上看样子像是什么都不会在意,其实白月的内心里也是个懒惰到极致的人。
顾未每次多干点白月的活,会发现白月的脸上露出来似有若无的笑意。
而当顾未了然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白月又会恢复原先板着的一张脸。
久而久之,顾未便是收到了白月的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