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锐默不作声，只是看着顾伊。

“口口声声说什么你爱他，如今他这般，就是你想要的？”白鸢扭头瞪着萧祁锐。

“……抱歉。”萧祁锐轻声说。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们，是顾伊。”叶铭说着，看着远处的顾伊，“他不曾欠你，你却如此待他。”

他还记得百年前在逍遥门禁地采药遇到顾伊的时候，那时候顾伊还是个小少年，却意气风发，耀眼无比。

“我先走了。”苏颜说。

“苏颜！”白鸢叫住了要离开的苏颜，取出了一个木盒，缓缓递给苏颜，“你的扇子。”

“多谢。”苏颜露出微笑，拿过盒子转身离开。

顾伊也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萧祁锐，又看了看白鸢和叶铭。

“我是不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事？”顾伊问。

“是我的错。”萧祁锐有些愧疚。

他知道顾伊总有一天会怀疑，可没想到这一天这么早。

“告诉我。”顾伊盯着萧祁锐的眼睛，“别骗我。”

萧祁锐望着顾伊，那双黑眸里满满的坚定和，信任。

萧祁锐动了动嘴唇，还是放弃了挣扎。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