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是女子样式,褪色很严重,只有一点点浅淡的红色,大小不算大,应该正是十一二岁穿的。
她没客气说什么你来穿,他显然是穿不下的,也没多问什么,因为知道他口里的家里人必然已经不在了。
她将棉衣在身上比了两下,正要放到一边去,就听杨二郎说,
“穿上试试吧,不合适让陈婆婆再帮你改。”
木渔于是穿上试了试,还挺合身的。
“挺好的,穿着吧。”
“嗯。”
陈婆子见这情况,在一旁捂嘴偷笑,给杨二郎端上来一碗满满的热汤,让他暖暖身子,然后就找借口拉走了桃花让两人说话,是什么心思让人想看不出来都不行。
木渔也是有些头疼,陈婆子想撮合两人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这要是真的两人都坦坦荡荡没那个心思,说开倒也罢了,关键是这事情有些复杂的,一时还真没法儿摊开来说……
好在杨二郎和她一样,完全当这事不存在,省去了许多尴尬。
季秀才还没来,两人一时也没什么话说,木渔便把这些天一直在惦记着的在庄园里得到的那块玉坠拿出来把玩。
这几天闲着她没少琢磨这玉坠的事,非常确定这玉坠一定不是一块简单的玉,一定大有用处,而且这用处必然和庄园有关。
但再往下她便想象不到了,要想再有什么进展,只能回到庄园再查。
在这大冬天,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把玉坠放到桌上,然后端起已经有些凉掉的热汤继续喝了起来。
季秀才姗姗来迟,一坐下便看到了桌上的玉坠,细看一阵后说,
“这玉坠很珍贵,玉质雕工都堪称一绝。”
木渔好奇,“有多珍贵?”
“从前的我倾尽身家也得不到这么一块。”
木渔想了想,季秀才可不仅仅是一个秀才,还是季家村季家一族的族长,祖上颇风光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