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不到大阪就先打芝加哥。”
杨老师说,“训练赛可能芝加哥不会上第二套阵容,你们就算打得轻松也不能懈怠。”
于是,训练双方准备就绪,只等一声开始。
宿文乐原本是防备关泓的。
从这个男人坐回他身边那刻,宿文乐的余光始终挂在关泓身上。
防备关泓突然发神经。
结果,关泓一切正常,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搞得宿文乐杯弓蛇影似的,有些可笑。
打完训练,关泓习以为常的摸了摸宿文乐短发。
宿文乐甚至还在思考“该不该不准他摸”,关泓就撸完了。
“都早点休息吧,明天朱迪试试能不能约到大阪,还是得实战一下。”
关泓笑着说,毫无芥蒂的推着呆愣的宿文乐往外走,“我们去睡觉了。”
说是“我们”,走到决定命运的走廊,关泓忽然民主了起来。
他问:“你是跟我睡,还是自己睡?”
危机意识这种东西,宿文乐从来没有的。
但现在,他得用小脑袋瓜子多想一下。
好像以前关泓的暗示就无处不在,他却从没觉得关泓想gay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