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只看了一眼,便摆摆手不想说吃。
他那一双手是不是也给别的女人剥了虾蟹?如果是,她才不想吃!
城东中府。
严锦之拉着严玉臣立在柳如微的门外听着里头尖锐地一声声疯叫,脸顿时变得格外阴沉。
每次过来都是如此,他耐心真的快要磨光了,之前每次出行他确实都带着她,而每去一个地方他也都会请来当地的大夫给她看诊,目的就是想要探听她口中意儿的下落,可她的头病依旧不能根治,意儿的消息也迟迟不肯透漏半句,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装的。
可若是装的,当初她为何能拿出意儿的血玉?
那悬崖附近自己让人找了无数遍,一丝线索都没有,为何血玉偏偏在她手里?
当时他还特地查了她的出行记录,意儿刚掉下悬崖那阵子,她确实还未进城,所以她捡到血玉的可能性也并不大。
这女人他到底要不要使点非常手段吓吓她?严锦之眼神发冷地想着。
一旁的严玉臣也没有干看着,他盯着屋门良久,忽地扯了扯严锦之的胳膊,表示想要把她打发走,留着这个女人会让娘亲和弟弟妹妹误会,况且他也不希望有第三个人来破坏他们这一大家子。
现在他已经有八分确定今日的那两个小孩是他的弟弟妹妹了,否则他们怎么会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空间?
剩下的两分不确定是因为自己多方找人打探过,娘确实在生下他十八天后才掉落悬崖的。
寻常人若是生双生子,从未相隔如此长的时间,这才是他最为困惑的原因,再加上他和弟弟妹妹都有一个解释不通的空间,所以他才不敢随意相认,他怕他的莽撞会给弟弟妹妹带来一场血光之灾。
他更需要亲自打听清楚后才敢跟爹爹去说,以免让他空欢喜一场。
严玉臣不喜欢柳如微严锦之一直都知道,之前他还能容忍,这次他竟然也跟自己一样不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