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狠狠地啐了一句,拉着两小只决绝地往前走,后面的人见她这副吓人的模样,当场怔在原地。
“如你们所愿,以后我们娘几个过,不要他了!”岳意浓摸摸两小只的头,决绝地说了一句。
“好耶好耶!”两小只高兴地直拍手。
后面愣怔在原地的女管事看到她们嚣张的背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贺夫人和岳意浓以及两个孩子的背影丢下一句话,“你们…你们等着!”
贺夫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婆子拍着大腿叫唤,
“哎呦喂,这不是把严大人得罪透了吗?严大人最是护犊子,前段时间知府大人的小儿子不小心惹了严大人的儿子,严大人直接就上门找知府大人的麻烦,最后知府大人不得已当着全府衙人的面将自己儿子吊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至今还不能下床呢!”
贺夫人一听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如此严重?这女人和孩子我当真不该捡回来!”
婆子一听啊了一声,贺夫人反应过来立即改口,“我说,不应该带回来!”
如今亲事还没着落,还不能处理这娘仨,不行,她得上去强行逼着她家小丫头去给严夫人赔礼道歉去,免得连累她一大家子,当人家小姐的贴身丫头有什么不好的,娇气!
女管事气呼呼地回到茶馆,将那娘仨嚣张到不可一世的神色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还委屈地替自家主子小姐抱不平。
柳如微眸色平静地瞧着窗口处那极其不忿的娘仨,指甲却发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将心中的不甘一股脑发泄出来。
当初幸得她随机应变,赶上那等好时机让她才得以钻了个空子留在了他身边,如今他的夫人恐怕早已成为一具尸骨了。
她借着记忆错乱的理由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些年,见识了他对他夫人是怎么一种连旁人都艳羡不来的深情不寿,可惜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始终都不看自己一眼。
除非自己使计装作头疼谎称想起点什么的时候,他就会不顾一切地丢下手里的活奔过来看她。
也唯有那个时候她才能借着与他夫人仅有的一丝丝联系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好,致使让旁人心生误会她才是他心里头最在乎的女人。
她低头拉住自己女儿的手,灌输着自己的想法,“杏娘,你一定要借着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好好跟玉臣哥哥培养培养感情,娘是没办法走进你严爹爹的心里了,这招也不知道能用多久,可是你还有机会,只要你能有幸嫁给玉臣哥哥为妻,我们娘俩的荣华富贵就不愁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