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帖也给张薇仪送了一份,但张薇仪摆摆手说自己根本去不得。
这确实是,她的身子羸弱,每日需要靠自己给她调理身子才能好受上那么一点,其余时间连下地都极为困难,稍不注意,就会小产。
所以到了这一日,岳意浓只得自己一个人前去赴宴。
因着十三王爷的事,张薇仪有孕的消息并未传出来,过去时有人提及,岳意浓只说是因为十三王爷的事,让王妃郁郁寡欢,不便前来。
太子妃并未说什么,只让人去把太子请来。
十三王妃来不来没关系,只要她来就成,如此才不枉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场好戏!
一进太子府,岳意浓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待着,不少贵女们在太子府吃喝玩乐,瞧着很是热闹,但岳意浓就是丁点不愿参与。
可不参与就不代表有人会放过她。
张沫莹也在太子府当中,平日里两人根本就没什么交集,可今日却频频针对她。
一见到她,她就嘲讽道,“听闻严夫人那日参加宫宴被朱砂泼在脸上,洗不掉了,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这话刚说出口,整个太子府就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着她。
似乎生怕她否认,有的人连当时在场的宫女都找了过来。
岳意浓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怎么了?”
“那不知严夫人可知道那朱砂为什么能留在脸上洗不掉?”
问到这儿,岳意浓可就有些不明白了,这些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朱砂留在脸上洗不掉,那自然是因为还是处子之身啊。
不过,当着这么多未成婚的贵女,这话自己可说不出来,于是摇摇头,“我不知道。”
众人嗤笑一声,纷纷围着她询问。
“严夫人怎么能不明白?莫不是唬我们?”
“就是,连我们都知道,朱砂洗不掉那就还是处子之身,严夫人不知道,难不成是因为从小地方来的?”
“严夫人可否跟我们说说,你们成亲了这么久,严大人为何就是不碰你呢?”
“是不是因为你没有吸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