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哥还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时的忍耐能换来让自己不受伤害,偶尔低个头没关系的。”
岳意浓点点头,严锦之倒是把她教的挺好。
“嗯,说的有道理,不过方才我那么说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那些人我们一看惹不起,就赶紧跑就对了!”
岳意浓带着她准备回去收拾东西,找另外一家客栈休息。
“可是我们能跑得了吗?”严静蹙着两条可爱的粗眉,低着头对戳着小胖指头。
岳意浓挑眉,“能!”
虽说客栈里每个人住店都需要登记身份,可严锦之为了以防万一,特地给她们多造了几个身份,到时候只要乔装打扮一番,他们怎么能找的到她们?
傅亦城抓好了药回来看到严静额头上的伤,登时头疼地把手底下的人斥了一通,这两人身上带一丁点伤,瞧县令大人不扒了他们的皮才怪!
几个人赶了一路,困顿疲乏的不行,被傅亦城这么一骂,全都清醒了。
岳意浓摆摆手道,“别说他们了,赶紧给我们收拾收拾东西让我们去别的客栈躲躲去,不小心招惹了平阳王的人,那臭丫头把球砸到严静头上,居然还让我们下跪赔礼道歉。
我们可给严锦之丢不起这人。”
傅亦城一听,顿时头都大了,这还没送她们见到人,麻烦事就一个接一个了。
真不知道严锦之是怎么受得了这两个女人的!
傅亦城帮她们收拾东西,岳意浓却跑到楼下向小二打听那平阳王的事。
虽说这名字听上去就牛气哄哄的,可总要打听里头的情况吧,知己知彼,方才能躲得过他们啊。
小二一听岳意浓打听平阳王的事,便知道她肯定得罪人家了。他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要是平民百姓,他们家欺负了你们,你们就自认倒霉吧,可要是有几个权势的亲戚,倒也不用那么怕。
那平阳王只不过是个异姓王,手中的权利早已经收回了,那就是只纸老虎,只会在平民百姓面前耍横,遇到他惹不起的人,自然就怂了。”
岳意浓了然,原来是只纸老虎啊。
思及此,岳意浓又问了一句,“那这异姓王跟没有实权的皇室宗亲相比,哪个更厉害?”
“那还用说,正儿八经的皇室子弟即便再没有实权,那也是皇室子弟,他惹到了,即便没有犯上作乱的罪名,也有蔑视皇家之罪,哪一顶罪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