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气呼呼地丢下这句话就去找严锦之算账,奈何回到衙门后,严锦之就是避她不见。
不管是让谁带话也好,给出来的结果依旧是他很忙,现在没空。
傅亦城正好巡城回来看到她在生闷气,便过去问她怎么了。
岳意浓越想越是生气,便把事情说了出来,最后还忍不住抹了眼泪。
“你是说有不少女人家给他写情书?驿站都放不下了?你为这事找他,他还不见你?
他这简直就是做贼心虚!这样,我帮你敲登闻鼓,逼他出来如何?”
岳意浓听闻立马也不哭了,立即点了点头。
于是,严锦之躲在县衙后堂整理案卷之时,外头突然响起了阵阵鼓声,声音之急促,似乎饱含了极大的冤情。
严锦之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命案,立马整理整理便要上堂。
而外头听到县衙门口许久未响过的擂鼓,个个好奇地跑了过来。
可当过来后,老百姓都傻眼了,敲鼓的是巡城的都头,在一旁哭着的是县令夫人,仔细听闻缘由,似乎是县令夫人状告县令大人什么事。
哎呦喂,这关系可怎么都理不清楚,还有些匪夷所思,都头带着县令夫人状告县令大人,这简直就是奇闻。
一时间,听到消息的立马就把此事告知给了亲朋好友,大家怎么也不想错过这么一场千载难逢的大戏,立马成群结队地来到县衙。
正准备上堂的严锦之让人叫来文清书,让他先去前头提取证词,可文清书看了他一眼,连连推辞,“大人,这事还是您去吧,属下实在无能为力。”
严锦之纳闷地叫住他,“无能为力?什么案子让你无能为力?”
文清书轻咳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怎么可以随意敲登闻鼓?先命人打上三十大板再说!”
严锦之当即就不急了,正准备坐下来歇息一阵时,文清书看了他一眼又道,“于别人不是什么大事,于大人就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熟人?”严锦之问。
文清书点点头。
“敲鼓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