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之见状,心满意足地与她同乘一骑,一手抓着缰绳,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严锦之,倘若以后某个得道的大师或是僧道对你说我是妖孽,你可信?”
“嗯!我信!”
岳意浓忽地转头瞪着他。
“乱了我的心,当真是妖孽无疑了,不过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妖孽,旁人无权干涉!”
严锦之低头一个浅啄,让岳意浓内心升腾的怒气烟消云散。
两人亲密地骑着一匹马从村民身边走过,瞧着时不时有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岳意浓真是有些后悔方才怎么突然一下子脑袋抽了要从这里走?
她戳戳严锦之,让他下去。
严锦之瞧着她脸色倏红的模样,不仅纹丝不动,还用眼神恶狠狠地扫视着底下一帮眼神到处乱瞟的人。
见那些人全部低下头,严锦之这才满意地再次抓住了岳意浓的手。
此事发生没多久,严锦之宠爱娇妻的事就传了出去,众人谈起皆是羡慕之色,与此同时,与岳家打交道的人也越来越多。
在严家待了没几天,即将远赴异地上任的周县令特地上门与他交接岗职等手头事务。
严锦之一想到过几天要搬到县城的府衙办理事务,就头疼的不行,如此,他与娘子腻歪的时间就少了。
周县令别的没多说,只有一点告诫他,
“这周边不似咱们看上去的这般风平浪静,县里平常百姓家的事,不是什么大事,上门来的随便应付也可过去,只是有一点,小兄弟需谨慎啊。”
严锦之不待他说就明白过来,“大人说的可是周边放印子钱的那伙人?”
“正是啊,他们背后势力强大,不可随意招惹,若是有人因此报案,你也万不可留案调查,否则,一个惹恼了他们,即便是这里的一县之长,都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听闻这话,严锦之眸光晦暗不明,他葱白的手指转着茶杯细思了片刻,才终于放下茶杯点头拱手道礼,
“多谢周大人一番好言相劝,严某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