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没人比我更爱我自己,我也不习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别人手上,别人若是害我,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反击回去。
我猜想你还不知道这就是真正的我吧,现在你看清楚了,要不要给我一纸休书把我休了?”
岳意浓没来由得发泄一通,直接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上。
严锦之身子忍不住晃动了几下,他怒意难消地望着床上的女人,终是颓废地倒在榻上。
想了想许久,怒意略微平复了些,他终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他想掀开被子跟她说说话,可岳意浓蒙着被子丝毫不撒手,他越是掀,她越是蒙的紧。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望着握在手里的小人偶,终是忍不住抬步走了出去。
被泪水糊了一脸的岳意浓听到关门声,忽地将被子扯开。
打开窗户,外头夜色正浓,冷意更甚,圆月高挂枝头,格外孤单影只,寂冷萧条。
在屋子里等了半天,严锦之依旧未归,她想不明白直接推开门,外头有两个下人守着。
“严锦之呢?他去哪儿了?”
两个下人对她格外恭敬,“回夫人,少爷拿着人偶去找今儿来的那个道士去了,…”
两个人还想说点什么,岳意浓听完直接冷笑一声把门关上。
敬畏鬼神?求神拜佛?他当真那么信?难不成他接连上榜直至考中状元都是求神拜佛得来的?
她也不是不信,也不是不畏,但她更崇尚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总不能人家都杀到你身上了,你还一副我佛慈悲之色吧!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天明。
天将亮,严锦之悄悄推门而入,见到床上还睁着眼睛的岳意浓,身子一顿,连忙紧走几步上前。
“一夜没睡?还是我不在你身边你睡不着?那我陪你睡会。”
严锦之躺在她身侧,将她搂紧。
岳意浓转身离的他更远。
“还在生我气?昨儿个是我说话太冲,吓到你了,别气了好吗?”
严锦之紧凑过去,用指腹摩擦她的脸。
岳意浓直接将他的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