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七天时间,你们两人要好好表现,表现突出的,我会带着去邻县书词茶苑游湖看花吃茶,那里有不少才俊青年,文人雅士,还有各种才艺表演,夺筹大赛,只是入门需提交一首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赋词,旁人轻易可去不得。
你们二人可感兴趣?”
岳意浓倒是没什么兴趣,可千禧公主爱凑热闹,一听到青年才俊,文人雅士,眼里立即冒出光,还忍不住流了口水。
她重重地点头,跟着严锦之念了起来,也不犯困了。
反倒是岳意浓眼皮直打架,忍不住想睡觉。
严锦之瞧着,恨铁不成钢地用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强调道,“我可只能带一个啊,多了看顾不过来,你若不认真学,错失良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千禧公主见状转过头扒拉住严锦之的手,“她不去就不去,你带我去嘛。”
严锦之闻言板着脸,“身为同窗,需和睦友爱,相互督促,才能共同进步。一人大放异彩只会显得我有失偏颇,你们必须在同等优秀的基础上才能参加竞选,一人嗜此不疲,一人心不在焉,这样的结果并非是我想要看到的。”
千禧公主闻言,立即催促岳意浓好好学,不然她要是去看不了热闹,定不会饶过她。
岳意浓嘴角抽搐,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严锦之读书。
严锦之一边念,一边解释其中含义,比如身为女子要时刻注意言行,除了兄友弟恭,姊妹亲和外,还不许在外拔尖冒头,不可与外男同席,不可在外过夜。
千禧公主和岳意浓听着不时抱怨着写这书的人实在对女子有太大的敌意了。
严锦之轻咳一声解释,“这些约束女子的经文都是自古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虽然有些传统封建,可对于女子行为约束还是起到良好的规范的。
我也并不是那些古板的老学究,会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基础来考验是否为良家妇女的准绳,但基本的礼仪尺度,道德底线需要有。
像今日你们去烧书烹食,还自认有理,拒不认错,敷衍了事让人替打这事便已经触碰别人身为正义的底线,倘若不及时悔悟,痛改前非,终有一日会为你们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