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有很多人看热闹,眼看这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立即有人喊来了里正,就连周大庄也闻声赶来了。
“这都是闹什么,家里乱哄哄的,岳富贵,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还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带进门,严家刚出了喜事,你就要在眼前触霉头是不是?”
里正过来,众人纷纷让路,他恨天不成钢地指着岳富贵一通喝,有的人看不下去,把地上的休书捡起来给里正看,
“里正,你看,岳富贵不仅把钱氏带了回来,还给姜氏写了一封休书,姜氏要带着银子走,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贪到自己兜里!”
里正转头一看,休书刚好被周大庄一把气愤地接过,随即团吧团吧撕了个粉碎,然后指着他喝,
“岳富贵,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姜氏无父无母,你明知还要休妻,若是被人告到官府,你绝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你脑子是被驴踢了,放着贤惠的姜氏不要,要这被人穿烂了的破鞋,你看看岳秀的作态,就是被她教坏的,这样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乱,你居然还花大价钱买回来当宝贝,你…你…”
里正说着话被听不下去的钱氏一把接过,“老不死的,你说谁是破鞋,我告诉你,现在我是岳富贵的妻子,我二哥可是五品大官,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些!”
这话让围观的众人生疑,“你哪里有二哥,别一天到晚谎话连篇了。”
“哼!岳富贵的二哥我不也得叫二哥吗?娘她们前阵子就来了信,说二哥一家会带着娘回来,我告诉你们,趁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我们家闹事,不然等我二哥回来,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里正和周大庄相视一眼,不由得有些怀疑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然而周边的人听到钱氏的话,不由得讥讽,“啧啧啧,还没来都开始仗着二哥耀武扬威了,那要是来了还不翻天了?”
“就是,也不知道人家二哥肯不肯认你这个破鞋当弟妹呢!”
“不止是个破鞋,还是个奴才!二哥知道有这么丢脸的一大家子,还不得气的掉转头就走?”
这话让岳富贵气的直咬牙,“你们都给我闭嘴,这是我的家事,我二哥管不到我头上,他多年在外,未能在家尽孝,定会容忍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