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日不早了,傅公子不如回去早日休息吧!”
得了银子,岳意浓起身跟傅亦城挥手。
“丫头,傅公子多见外,换个称呼!”傅亦城眼里隐隐有些期待。
岳意浓张着嘴哈欠连天,“明天再换,今天困了!”
“那我把你送下去,日后我都在上面护着你,你若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一听这货要形影不离地跟着她监视她,岳意浓登时清醒了。
“不用不用,我们村好几年前有个冤死的男人吊死在这附近,一到夜半时分就会出来喊冤做祟,我怕你会撞到!”
“那纯属无稽之谈,你放心,我一身正气,那冤魂来了也奈何不了我的…”
话还没说完,周边隐隐吹起一股冷风,紧接着一道诡异瘆人的声音出现,“我好冤…我好冤…,有没有人来陪我说说话…”
确实是男冤魂的声音。
傅亦城听到这声音身子顿时紧绷,手隐隐发抖,头皮也有些发麻。
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紧紧护住岳意浓,一双眼睛警惕地往周围看了看。
“丫头,你可听见什么声音?”傅亦城的声音夹着微不可见的颤音。
岳意浓暗自偷笑,面上却一脸无辜茫然,“没有啊!”
傅亦城真的吓到了,他二话不说抓着岳意浓把她送到了地上,看着她回屋,“你先进去,我一会再走!”
岳意浓打着哈欠点头,“你路上慢些!”
回屋关上门,再开开后,那傅亦城果然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如今又得了十五两银子,岳意浓想着明天要做的事,赶紧躺下睡觉补眠。
隔日一早,岳意浓就出去忙活去了,花小环和姜氏则忙着早起做饭,岳思远则拿着扁担去挑水。
廖大夫一早不放心就过来了,亲自给岳富贵换了药,就将昨日的所见所闻说了。
听着自己一直放在心尖疼爱的岳秀竟做出如此伤人的举动,岳富贵气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岳意浓挑着竹篮回来的时候,廖大夫已经走了,这时恰巧又来了一个信差。
接过信差递过来的信,岳意浓看着上面的字,不由得惊呼道,“奶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