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有赵氏帮衬着,每每与她对峙,她总是落于下风。
如今赵氏不在,正是她怂恿岳富贵整治她的好时机。
“爹,大户人家教训人也多有的是办法,二妹妹天生反骨,也需好好教导,不可一味打骂!”
在岳富贵跟前吹了几句风,岳富贵冲着岳意浓轻哼一声,
“你看看你姐姐,再看看你,真是徒增人生厌,你连日闹得家中不可开交,今夜我就罚你给我跪在外头去,若是认识不到错误,就一直跪着!”
姜氏虽一直没说话,可也不会在关键时刻看着女儿受欺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这父女俩一丘之貉,趁着赵氏不管家想要对意丫头下手,她怎么能如了他们的愿?
“意丫头没错,她为什么要跪?岳富贵,这家中无老虎你就开始称大王了是吧?要说意丫头有错你能责罚,那岳秀当日下毒害我,我也能拎出来责罚一顿,秀姐儿,我当日未曾罚你,心有不甘,你也跪在外头,也好显得公平公正!”
岳秀一滞,随即求救似的看向岳富贵。
岳富贵满怀不忿地怒怼姜氏,“你别在此生事,有你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事?”
“我在岳家,就必须有我的事,她今日若不跪,明日我就告官说她不孝!
对了,当日下毒,县官大人可是心知肚明的,我说话,他定然是信的!
小小年纪被大人告不孝,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婆家愿意要她了!”
岳富贵被姜氏的狠毒气的顿时喘不上来气,“姜氏,你这么狠,就不怕让意丫头以后也找不到好的婆家吗?就不怕让子谦也前途受阻吗?”
姜氏还没答,岳意浓却一脸坚决道,“反正我志不在此,削发为尼,与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子谦也早就对岳富贵失望透顶,所以也道,“我也不怕!”
“你,你们!…滚!都给我滚!”
岳富贵气的大吼,指着这一帮不孝儿女咆哮,这个家,唯有秀儿待他好,等到他给秀儿找个好婆家,他再好好找他们一个两个地算账!
此时夜将过半,岳家人才窸窸窣窣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