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是和尚?分明就是太监!你不想出这道门,那是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严锦之轻咳一声就要走。
“锦之啊,你可别忘记了当初道士的话,你喜欢谁不要紧,但功成名就之后才能娶妻,不然你前程功亏一篑啊!”
严父突然来了一句。严锦之听着,低着头应了一声,“知道了。”
“你要是现在给我动了情考不上名次,我就让人把那丫头卖了!”
如此平淡的话让严父一下子来了气,吹胡子瞪眼地吓唬了严锦之一句。
严锦之这些日子本来就有些心乱如麻,书也读不进去,这会被他这么一刺激,脱口而出一句,
“前阵子爹挑的那块风水宝地我觉得不妥,跟娘八字不合,我看还是重新找一块地比较合适!”
严父瞪着儿子的背影,气的差点就要站起来了,“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是吧,我告诉你百年之后必须把我跟你娘埋一块,你敢随便找个人给我合葬,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也要把你带走,不对,把你的小贱蹄子带走!”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他管着这么多的佃户,读书本就分心,你还给他施压,你那么能耐,你替他管啊!”
严母看不下去,指着他叫嚣。
背后的二人吵吵闹闹,严锦之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捧着本书心乱如麻地看着,感觉每个字每个字都像那个臭丫头。
岳意浓借来马车的那一刻,村子里的人顿时惊了,赵氏坐着马车也是极其不可思议。
而待在家里的岳秀则有些愤愤不平地揪着衣角。
那丫头居然借来了严家的马车,肯定是少爷借的!她之前过去看严锦之,每每都能看到少爷看那个贱人的眼神不一样。
先是借给岳家银子,再是肯收留她那糟心的姨母一家,现在又肯借她马车,再这样下去,等她一及笄,少爷是不是要娶她?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让他们之间存在误会!
还有赵氏,最好她离开村子,有她在家,自己再是有法子也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