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昨天她都说了,窈窕君子,女子好逑,为什么这会又不认了呢?
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话,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
不管怎么样,女子名节为大。
岳秀听着严锦之都帮着她,气的柳眉倒竖,“不对!严少爷,昨日你也听到了,她明明说了她对你有想法的!”
“有想法怎么了?你没有想法吗?我看你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跟孩子们玩惹你不痛快,让你看不顺眼了?
我还没及笄,我也是小孩子,我凭什么不能跟他们玩,我喜欢有钱人,我喜欢交朋友,我坦诚,不像你,像个地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非得阴暗地揣度别人,以此彰显自己大度温婉!
你就是个假正经,嘴里骂着别人不知廉耻,自己却像个揣着贞洁烈妇牌子的婊子,不然你来这是来做什么?
你不就是想在严锦之的面前多转悠转悠,刷刷存在感,顺便再跟严静打好关系?你当谁都是傻子看不出来呢!”
“你…你…你…”岳秀气的几乎晕过去,指着岳意浓半天说不出来话。
可岳意浓明显不准备这么放过她,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我再怎么有想法,我也行的端坐的正,我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没踏进严家一步,我在这里开火做饭,那是因为离严家近,好借锅碗瓢盆,我跟严静在一块,那是做的饭好吃,她喜欢跟我在一块,再者,我跟她在一起,从来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跟你说!”
岳意浓的话几乎让严锦之把肺管子咳出来,她这话怎么这么露骨,丝毫不加以掩饰,还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虽然有那么一丁点不合乎礼仪,但他该死地喜欢这股劲,爱死了她那张叭叭叭个不停地小嘴了。
突然有那么一瞬,严锦之感觉自己疯了。
岳秀被岳意浓气的大哭想要回去找岳富贵告状,可就在此刻,严静和所有小屁孩们都带着食材找了过来。
岳意浓边收拾边刺激岳秀,“你想要晕过去快点晕吧,这样你回去跟爹说,他才能打的我狠一点,你要是不想晕,那就挪挪位置,去跟你心上人说说话,省的白来一趟!”
岳秀气的紧紧握住拳头,泪水也涌了出来,“二妹妹!你别太过分,我过来只是陪孩子们玩玩,你随意往我身上抹黑,究竟意欲何为!”
岳意浓不以为意,“孩子们回来了,你带他们去玩呀?呵!我就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