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自己受罪不说,还害的严静小小年纪要受这份苦,他有什么怒气直接冲着她来就是了。
岳意浓不想把所有的负担都压在严静身上,所以体谅地道,
“严静啊,受不住可以起来的,你有这份心就好了,相信大家都不会怪你的,以后我们大家还是可以在一起玩,你不要有压力!”
严静此时已经极其虚脱,但她还是强忍着说,“意姐姐…你不要担心…我…我能坚持下去的…”
严静懂事的坚持,让岳意浓心生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们兄妹两个为了佃户们的事较劲。
周边看热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太阳也渐渐倾斜,岳家地里的苞谷也已经扒完两亩,可两个人依旧没有歇气的意思。
到了黄昏,严锦之瞧着已经热晕好几次的严静,终是叹了一口气起身,
“罢了,之前向佃户们增收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带小姐回去!”
晕过去的严静仿佛感应到自己的胜利,赶紧睁开眼睛纠正,“不对,是一粒米都不能收!”
“你别太过分,现在当家做主的人是我!你再胡闹,小心我把你送到别的庄子上待着!”
严锦之这次分毫不让,严静感受到了他的强硬态度,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岳意浓见状,用灵泉将手帕子打湿,奔过去替她擦着晒的有些破皮的脸,连泪水也一并拭去。
沁凉的湿水帕贴在脸上特别的舒服,可严静依旧很难受地扑进岳意浓的怀里。
“意姐姐,我跟他不是一伙的,你要相信我,还有,我管不了他不收你们的粮食了,他就是个大坏蛋!”
这话说出来,岳意浓就下意识地看向严锦之,果然见他乌漆麻黑的脸聚集着怒气。
什么情况啊,她只是好心过来看看严静,之前可什么话都没跟她说啊,这一个两个的把她扯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