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商公子竟然是天正贤弟的孙儿,我竟是没有认出。”张信景呵呵一笑。
“张神医,当日我不知命运城中的人际关系,故而隐瞒身份,还请见谅。”商尹连忙致歉。
“哪里,哪里,可以理解,我那医宫之中,都有来自各大势力的年轻子弟,一旦你报名前来,怕是会给自己引来更大的祸端。”张信景知道,这些年来,其实商天正身中诡异诅咒,许多人都有暗中查探,觉得他必死无疑。
因为自己也束手无策,只能够压制,再压制。
所以商天正已经慢慢淡出很多人的视线,毕竟他只是夏国中最强的人而已。
如果有办法也不用找张信景来医治。
只要张信景没有办法,商天正必死无疑。
“走吧,我们先去天野山城。”张信景摆了摆手,道。
他们所用的马车,乃是张信景用来秘密出行的,看起来并不怎么显眼。
所用的马,看起来与寻常马匹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这些马匹都是被张信景亲自豢养起来,一旦进入到战斗状态,就是另外一番模样。
然而却是血脉纯正的玄马,能够施展诸多术法。
在辽国的玄马种,血脉都是极为驳杂的。
根本无法与神域这边,相提并论。
玄马可有诸般变化,需要自小精心调教。
很快一行人来到传送法阵所在。
不管进出,在命运城都非常严格。
“出示身份。”传送法阵的守卫,一脸六亲不认。
“嗯?”驱车的少年,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在上面有一只大手,还有一个刘字。
除了刘一缺的人,没有谁能够掌握这块令牌。
“快快有请。”所有的守卫齐刷刷行礼,神色恭敬。
要是让一些大势力知道,他们对刘圣手的人不敬,非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几次,刘圣手的几名药童着急采药,结果却被人拦下来三番五次的检查。
气得刘圣手破口大骂,骂得各大势力的那些家主跟孙子似的,让几批守卫被直接斩杀。
几个大势力有人重病,就是因为谁家的守卫,拦截过刘圣手的药童马车,他说不治就不治,让几家老祖就此陨落。
自那以后,所有人看到刘圣手的令牌,几乎都马上放行,没有人敢阻拦,刘一缺就是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