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砒霜,但要比砒霜毒性更强。”
“难不成太医院的人都查不出这毒到底是什么?”
文惠帝皱起眉,他只是想让他们分析分析会是谁下的毒,怎么还扯到下的到底是什么毒上面去了?
“下的是什么毒很重要吗?”
要么怎么说文惠帝的智商不适合当皇帝呢?
换了别人,自然该把所有的线索查的一清二楚。
这位范大人也是先帝留下的人,看着文惠帝这孺子不可教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若是这毒来的特殊,就能从接触到毒的来源去排查,这么一来,范围就缩小了。”
他确实想不通,这文惠帝为什么能愚蠢成这个样子。
能做皇帝的,就算没有多聪慧,但至少也该比一般人稍微有点智慧吧?不然怎么对的起从小教导他的太傅?
想起先帝前的临终托孤,范大人心里终究还是长叹一声,也只能希望文惠帝早日开点心窍,长些心眼儿。
“那就叫太医院的人马上去查。”
文惠帝一听这话也有道理,于是吩咐安德才说道。
安德才闻言也立即下去了:“奴才遵旨。”
“除了这个线索,爱卿们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吗?”
王毅终于舍得站出来了:“陛下,臣以为此事会与陇南王旧部有关。”
萧彻眼神暗了暗,终于要来了吗?
陇南王旧部?
呵。
“陇南王?那些逆贼当初不是都已经全部剿清了吗?”
萧彻沉默不语。
“陛下,太后仁慈,鲜有树敌,思来想去,想要太后的命的兴许也只有当初要造反的逆贼了。”
仁慈?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