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临渊随手将四方镜过出来：“你现在要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吗？”

东西都拿过来了，自然是要看的。

四方镜中，一切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掌柜夫妇已经将人带去了法师那边，在法师咿咿呀呀的一通做法下，人算是勉强醒了过来。

只是醒来以后，他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变了。

他们肉眼凡胎可能看不见，但灼华却看到了。

那店小二早就被抽走了魂，法师方才给他做的招魂仪式招来的不是他的魂，因为他的魂已经被撕碎了，已经不存于世了。

至于那魂是谁的……除了那具骷髅，也不做他想。

被他们害死的人有很多，但怨气最深的，也就只有那具骷髅。

看样子，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法师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多说，只是提醒了一句：“平日里还是要多积善德，种善缘，才能得善果啊。”

掌柜夫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正转过身就回去了。

灼华收起四方镜，发出一声感慨：“所以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倒是挺多愁善感的。”

灼华谦虚道：“也还行吧。”

临渊背过身，神色不虞：“凤祯……此次恐怕难以渡劫。”

“啊？”灼华吓了一跳：“为什么？”

原著里凤祯涅槃确实吃了不少苦，但最后还是平平安安的成功了，但现在听临渊这语气，好像是已经宣判死刑了？

“这段时间他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了，一直疯疯癫癫的。”

…………打工人的卑微请假…………其实许多妖梦寐以求的就是成仙，因为只有仙才是跳脱五行之外，没有轮回一说的。

也就是说，只有成了仙，才可以没有自然老死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