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傻眼了,他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想说些什么话,但话到嘴边还是不敢说出来。
国师却有些不悦,语气也凌厉了几分:“昨日你既已下令,违令者立斩无赦,今日又因这种小事来烦本座,难道你们县衙的告示都只是贴出去叫人看个好看吗?”
县令出了一身汗。
“又或者说,是因为他们家与你有亲戚关系,所以你才一再纵容他们。”
国师不紧不慢的又加了句。
闻言,县令又出了一阵冷汗。
他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都要脱水了。
国师字字直击要害,县令抹了抹额上的汗珠:“下官绝无此意,还望国师明察。”
“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那就不要再问我这么蠢的问题了。”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原先留在县衙里的两个弟子见状也跟了上去。
国师都已经发话了,他们这下是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了。
午时将至,行刑台上押着四个人。
灼华和楚少清路过的时候那两个孩子正在哇哇大哭,但下面的人并不觉得他们可怜,甚至还觉得有些快意。
灼华不解,有些孩子发育比较迟缓,家庭教养不到位,懂事的确实要比同龄人慢一些,但应该也不至于死的时候还要人人称好吧?
于是她找了一个最边缘的大妈,好奇的打探道:“大婶儿,这两个孩子我瞧着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怎么大家对他们怨气这么深啊?”
那大妈瞧了一眼两个孩子,转过头对灼华说道:“姑娘不是我们镇上的人吧?”
灼华点点头。
那大妈一副了然的表情:“你是不知道啊,这两个孩子到底有多恶毒,他们仗着有县令给他们作保,就到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