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看向楚少清,她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就很难受,当时她才五岁……

“怎么了?”楚少清发觉灼华的异样。

灼华顿了顿,换了种方式给他讲自己的故事:“有个女孩子,一出生父母就不知所踪了,于是有个好心人把她带去了孤儿院。”

这里也不是没有孤儿院的,一般都是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的孩子,很少会有别父母抛弃的。

“那个女孩长的很好看,不仅皮肤白,眼睛也大,在那些脏兮兮的孩子里面很出挑,所有人都喜欢她,包括院长。”

“有一天晚上,那个院长说要给她吃糖,偷偷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那个院长平日里很和蔼,很慈祥,院长夫人对小女孩也很好,于是小女孩没有多想,就跟他进去了。”

楚少清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小女孩是谁。

听到这里,他眼神暗了暗。

灼华闭了闭眼睛,这是她心里最深的一道疤,每次揭开来都会伴随着无数恶心,还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哄骗那个小女孩坐上自己的膝盖,说要给女孩检查身体,然后他把手伸了进去……”灼华拿起楚少清的酒杯,灌了口酒给自己:“他借机摸了她的身子……那时那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就让他摸了。”

“不过幸好,有个小孩很关心那个小女子,见那个小女孩找不到了,就去敲院长的门。”灼华又喝了口酒。

“再后来,那个女孩子懂事了,院子也死了,仵作说他是花粉过敏死的。”

楚少清看着灼华,然后慢慢将她拥到自己的怀里:“如果我在的话,我一定会帮那个小女孩杀了院长,用最狠的手段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等到他快死的时候再一刀了结他的命。”

灼华揪着楚少清的衣裳,脸埋在他的胸口:“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死了。”

楚少清低头吻了吻灼华的额头。

幸好,那个院长没有作到最后一步,不然他真的会把人从坟里拉出来鞭尸,让他死了也不得安宁。

楚少清敛去那丝杀意:“后来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

“她找到了自己爱的夫君,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夫君,她夫君没有嫌弃她。”

楚少清闻言,什么陈述?什么院长?全部都抛到脑后去了。

他抬起灼华的头,不断加深这个吻,就在情到浓时,他突然又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