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夺舍了?

等灼华进去以后,门口两个侍卫又迅速把门关上,然后十分有默契的往前走了几步,和房间稍微拉开了一段距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伤在背上,楚少清也不好穿衣服,但是为避免灼华在为他脱衣服的时候顺手揩油,他只能在灼华到之前率先脱掉了中衣,只披了一件松垮的衣裳,腰间简简单单系了一根腰带,将衣裳固定住。

许是因为衣裳宽松的缘故,摆动间偶尔会露出小半块腹肌,灼华看的眼睛都直了。

“夫君……”灼华看向楚少清的眼神有些幽怨:“你不要老是勾引我嘛……”

“……”

楚少清后悔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好在灼华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拿着药走了过来,照例询问一下:“今天夫君的伤还痛吗?”

原本确实是没痛的,但是看到灼华以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轻轻的将纱布一层一层揭开,伤口比起昨天已经好了不少,自己这药是真的有用。

灼华放下了悬着的心,小心翼翼的帮他上好了药,然后又将太医给的那瓶药膏挖了一大勺出来,伪装出用过的痕迹,最后丢到房间里的花瓶之中,用泥土细细的埋好。

这花瓶里的花昨天被灼华换成了假花,为的就是方便处理药膏。

“明日回府以后,我会搬来菡萏院。”

楚少清一想到以后两人相处的时间还有那么多,就忍不住头痛。

此时灼华正在卷多余的纱布,闻言,手忍不住抖了抖。

“夫君怎么突然想搬回来了?”

楚少清自然注意到了灼华的小动作,故意试探:“你我既是夫妻,自然该同住一屋。”

灼华没想到自己每天都这么调戏他了,他还敢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忍不住再劝他:

“夫君说的极是,只是妾身身子不好,恐怕不能服侍夫君。”

楚少清见她这样,倒觉得有几分有趣:“无碍,夫妻本就一体,互相服侍,互相服侍。”

昨日楚少清还像一个被调戏的纯情良家妇男,今日突然就变了态度,速度快的像是被夺舍了一般。

灼华警惕的看向楚少清,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不对。

帅还是惊天动地的帅,气质也是那个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