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楚晶毓又是他妹妹,她是个什么性子,楚怀峰一清二楚。

“行了,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楚怀峰拍了一下桌子:“你既是长辈,自该有容人之量,成日这般斤斤计较,咄咄逼人成何体统?”

楚晶毓一向惧于楚怀峰的威严,况且她夫君的仕途还捏在楚怀峰的手里,自是不敢得罪他。

没有办法,她只能将这笔账算在灼华的头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对灼华实在提不起好感。

小贱蹄子,总有一天她会叫她好看。

“盈柳,我问你,你给高姨娘的信里写了什么东西?”楚怀峰说道:“还有南芸,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灼华深吸了一口气,原来是那桩事:“那日我确实与大哥说了些话,但我问的是大哥的死因,父亲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夫君,夫君也是知道的。”

“至于那封信…是大哥写的,只是大哥让我代为转交而已,而且我的字迹与大哥的完全不同,父亲可以拿去做比较,儿媳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望父亲明察。”

楚远常让她说的那番话实在难说,她索性就用法术变了一封信出来给高姨娘,反正她和楚远常说的话也没人听见,那信上又实实在在是楚远常的笔迹。

如今死无对证,黑的白的全靠她一张嘴。

楚晶毓还是不相信:“那南芸呢?你敢说你真的没有觊觎你大哥留下来的财产?”

“呵。”灼华看着楚晶毓,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当初我与夫君大婚,爹娘给我备了不少嫁妆,光是在京城的铺子就有四十多间,其他地方的铺子大大小小加起来也不下百间,另外还有金银首饰无数,良田千亩,我几个哥哥也为我添了嫁妆,不提其他的,只说京城铺子的净收益,一年至少也有十万两黄金,我何须再冒险去霸占大哥的遗产?”

“哼,谁知道你每天在盘算什么?”楚晶毓不管灼华怎么说,反正就是不会相信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灼华看向楚怀峰,眼神里满是信任:“父亲做事素来公正廉明,一定会盈柳一个清白的。”

楚怀峰正准备开口,地上的高姨娘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搐,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灼华被她的动静吓的后退几步:“这……这是……”

“来人,再把她打晕。”

“……”

合着刚才那么安静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