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梁山伯见她因自己出事而焦急的模样,心中满是暖意:“我没事的。清者自清,山长明察善断,不会冤枉我的。”
“那……最后山长是怎么处理此事的?”她往大门处瞥了一眼,“王蓝田他?”
梁山伯抬手挠了挠脑后,面露难色:“此事……此事不是很好说。”
祝英台拧眉:“怎么不好说?”
梁山伯摇头叹息:“不好说就不好说在王蓝田上。”
祝英台一惊:“难不成王蓝田还做了其他不好的事情?难不成山长没有罚他,而罚的是你?怎么能这样我这就去……”
梁山伯见她误会,抓着她的手腕:“英台,他没有做其他不好的事情,山长也责罚他了”
他顿了一下:“不过不是山长责罚,是他主动请罪领罚的。”
祝英台不解:“这……这不是应该的吗?既然知错认罚了,那还有什么不好说?”
“英台你知道吗?”梁山伯一时不知道从何向她解释,他欲言又止,神色凝重,“就是……就是明明整件事的逻辑和动机全都不对,可王蓝田却将责任统统揽了下来,他……他好像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但他却包庇他!”
祝英台耐心听他说完,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还有背后之人很是紧张:“王蓝田为何要包庇他?还自领责罚?”
“对……就是很奇怪。”梁山伯将自己困惑讲了出来,“我想不通……这书院有谁可以让王蓝田包庇他?”
“那山长最后是如何决断的?”
梁山伯脸色微敛:“王蓝田自领三十戒尺,明日巳时在学堂当着众学子的面……行罚。”
“三十戒尺?他的手是不想要了吗?”祝英台愕然,“还有不到十日就考核骑射了,他伤了手如何参试?他……他是疯了吗?”
梁山伯亦不理解:“我也觉得……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可他偏生能找出各种理由来,最后连山长都应允了。”
祝英台咬牙:“这背后之人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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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田正垂着脑袋跟在谢先生后面,不知为何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阿嚏。”
她抬手揉了一下鼻子:谁在背后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