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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莉莉还是问了我为什么要毁掉邀请函。

我皱了皱鼻子,风吹得我有些想打喷嚏,“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我换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窝着,半个身子就这么靠着西弗,后者没有嫌弃,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

“那个……不可说先生,打着的不是纯血主义吗,但他本人,只是一个混血不是吗。”

莉莉有些不解,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书背,但并没有打断我说话。

“解决了麻瓜种,还有混血,混血解决完了还有不支持他的纯血。”我掰着手指给莉莉举例,“譬如韦斯莱,他们不一直被称为纯血的叛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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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伏地魔的纯血主义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极为自私的。恰好有萨拉查的血统这一优势摆在他面前,纯血的傲慢和偏见就成了他最好利用的武器。

处理掉了不支持他的纯血,还有保持中立缄默不言的、稍有迟疑摇摆不定的、随时可能叛变的懦弱者。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只要是他想,在得到了绝对的力量和支持之后,他想做的就远远不止这么点了。

麻瓜是贱民,而纯血巫师高于一切。

如果没有人抹除掉这个观念,即便是伏地魔倒下了,依旧会有人执起这面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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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捏着书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女孩沉默了很久,扯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

西弗勒斯只是沉默,他的手指摩挲着邀请函上的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