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把杏核堆到一起，可能是不好看的杏子太多了，她才刚刚挑出一小篮，剩下的都进了自己肚子。

她抿抿唇，觉得有点饱，“没吃多少啦，正好你过来了，这篮杏子给你。”

南姒从那篮子里捏了颗甜杏，“都到了杏子成熟的季节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姜吱继续挑杏子，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地问，“你不开心吗？”

南姒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出来了？”

姜吱点头，想了想又说，“好像也能猜到一点原因，”

她把杏子放进小篮里，还往里面放了些其他水果，“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南姒垂着头，还是有些纠结，半晌，她下定决心，往站在旁边的习苒看了眼，后者知趣地退下去。

她语气沉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你——你之前跟陆照认识吗？”

姜吱:“嗯，认识，小时候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我还救过他一次。”